野地旅0491：綠島記行[台東綠島]

　　＊綠島最著名的睡美人與哈巴狗海景，其實可能是一個蝕餘的火山爆裂火口。

　　十來年前，曾經跟媽媽去過一次綠島，不過記憶早已經像綠島的火山地形一樣，被侵蝕的零零碎碎，印象比較深刻的只有海藻冰、羊肉爐、朝日溫泉和睡美人與哈巴狗這四個地方，其餘綠島究竟有什麼，大多還是透過網路資料慢慢認識的。每每看到別人分享的碧海藍天景色，便對綠島心生嚮往，終於抓住一點點空閒時間，和魚魚等眾人前往綠島吹海風、波海水與曬太陽。

　　我們事先訂好了民宿，老闆娘告訴我們因為啟德颱風的關係，許多人都退房了，因此當天從台東開往綠島的船班也取消到只剩下一班，要的話就得在下午一點前抵達富岡漁港取票搭船；心中嘀咕了好一陣子，心想船敢開，一定浪還在許可範圍之內，加上颱風偏南去了菲律賓，臺灣海面並未發布海上警報，於是就賭一下，決定照原訂計畫登島。結果一抵達富岡漁港，才發現現場應該有兩三百人吧，排隊取票就花了不少時間，原本只開一艘船的，也加開了一班，畢竟台東地區雖有下雨，但天氣看似逐漸好轉中，大家的心情或許也篤定些了吧。

　　雖然人不少，但船更大，我們搭乘的凱旋一號大概才坐了三分滿，心中暗想，這樣大的船共有四艘，平時每天船班好幾班，綠島原來有這麼多人去（後來詢問民宿老闆娘，綠島最高紀錄一天可以有兩萬餘人登島觀光）！去程受到啟德颱風外圍環流的影響，海面上的浪還蠻大的，不一會兒船上大多數的人都橫躺了下去，也有不少人吐了，還好人少味道不重。約45分鐘後，抵達綠島南寮漁港，正好下著大雨，梅蓮民宿老闆娘（公館國小的老師）開車來接我們。在老闆娘的建議下，我們租了電動腳踏車，行動可以更機動一些，否則我們原本是想要搭環島公車配走路的（事後證明，有租是對的）！

　　在民宿安頓好之後，大概也下午三點了，時間說早不早，說晚不晚，於是騎車前往離民宿所在的中寮村較近的幾個景點看看，如綠島燈塔、柴口浮潛區、公館村等地，但颱風的影響仍大，我們在公館村遇到了一陣大雨，這一淋可真像是剛浮潛完，全身濕透，於是趕緊回到民宿換了衣服，再騎到南寮村吃個晚餐，早早休息，根據氣象報導推測，隔天綠島會是個適合戶外活動的天氣。


　　＊綠島環島旅遊地圖。


　　＊綠島燈塔。


　　＊柴口浮潛區。

　　第二天起床，果然是個大太陽的天氣，我們早早到南寮解決早餐後，決定順時針環繞綠島一圈，從公館村開始玩。公館村的西北側有一小半島，稱做公館鼻，半島上的平地大多是墳墓，不過從一旁的堤岸上，可以一覽公館灣和聳立海岸邊的將軍岩，更遠則可以看到形狀像極了一頭河馬的牛頭山（我真的覺得比較像河馬）。公館村很小，遊客也不多，會來此的大概是要緬懷舊政治犯的監獄吧，否則一般人都是從公館村後方的山路直接前往觀音洞！

　　不過監獄，在某種狀況下實在也是綠島的代名詞了，小小一個島嶼，擁有著驚人的監獄密度，現在仍在收容犯人的，是法務部綠島監獄（崇德山莊），從民國六十年起啟用至今；綠島監獄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日本時期的「火燒島浮浪者收容所」，於明治四十四年啟用（1911），專門收容所謂的浮浪者（無業流氓），位至在今日的牛頭山與將軍岩之間的海灣平地；民國四十年，臺灣警備總司令部啟用了「新生訓導處」（稱莊敬營區），專門關押軍事審判的政治犯；民國五十四年設立「第三職訓總隊」（稱自強山莊），並接收新生訓導處，專門關押受管束流氓；民國六十年設立國防部的感訓監獄（即綠洲山莊），關押受軍法審判的政治犯以及管訓軍人；最後則有民國八十年設立的綠島技能訓練所（進德山莊），關押一般受刑人。除了崇德山莊仍繼續使用、進德山莊於民國九十一年廢止，其他的監獄則是在民國七十六年解嚴後廢止。


　　＊綠島監獄分布圖。藍色為進德山莊、紅色為莊敬營區、綠色為綠洲山莊、黃色為崇德新村。


　　＊從公館鼻看公館灣。


　　＊將軍岩，其實我不確定哪個才是將軍。


　　＊綠洲山莊外的毋忘在莒。


　　＊綠洲山莊與莊敬營區的外牆。


　　＊進德山莊的外牆。


　　＊環島公路從進德山莊與莊敬營區間經過，牌樓上寫著「革命之門」。


　　＊環島公路爬上牛頭山的半路，可以從高處看進德山莊（紅色屋頂）。

　　在「監獄區」並未久留，騎車過酬勤水庫後來到了牛頭山大草原的入口，艷陽高照加上並沒有明顯指示，因此完全沒有遊客在此停留。我們走入了大草原中，幾隻山羊在我們前方不遠處奔馳著。越過一片林投林之後，眼前忽然一亮，超美麗的大草原就在眼前，牛頭山看似平緩，為海階地形，實際上是許多斜坡和局部的小山頭的集合體，三面環崖，是公館灣的最東側，也是綠島的東北角。

　　登上了牛頭山最高處基點旁，可以遠眺公館灣的海岸裙礁，湛藍的水色令人心情愉悅不已；草原的另一頭，整群的山羊正在無憂無慮的啃著早餐，我們好奇的靠近，便三五成群的開始奔跑，逃向拙手笨腳的我們無法抵達的海崖邊；海崖邊的草坡上面可見到一些泥土露出來的小斜坡，由高到低一層層的如階梯般出現，這其實就是「地表潛移」的證據，也就是說牛頭山海崖側的土地正在慢慢的向海邊滑過去，不過這種滑移，大概還要好一段時間，才會崩落形成新的海崖。牛頭山岬角外，有幾個礁石小島稱作樓門岩，是因為這個小島上居然還有個海蝕門，不過從牛頭山的角度並不能看見海蝕門本身，而是從綠島燈塔的方向，可以遠遠瞥見。


　　＊山羊逃走中。


　　＊牛頭山高點附近的一處小碉堡。


　　＊牛頭山大草原是個海階地形，頂部大致平坦但略有起伏，遠方幾個石柱是局部火山集塊岩蝕餘。


　　＊公館灣與裙礁，最遠處隱約可見綠島燈塔。


　　＊山羊也喜歡躲在陰影下（左）；山羊上下陡峭的崖壁是十分輕鬆的（右）。


　　＊海岸的火山集塊岩石柱。


　　＊海邊成群的山羊。


　　＊山坡上的小凹地渚水成池，是山羊們的主要水源。


　　＊樓門岩礁石。


　　＊飛岩，在牛頭山東北方，是臺灣的領海基點之一，用以界定臺灣的領海範圍。


　　＊海崖側多有一些裂隙出現，是地表潛移的證據。

　　我們學山羊在石柱陰影下躲了一陣，才返回環島公路，往「觀音洞」前進。觀音洞其實是個小型的石灰岩溶洞，一條小溪在此成為地下伏流，並且在洞中有石筍發育，形似觀音而得名。洞中有如天然的冷氣房，大概是全綠島最涼快的地方吧。在臺灣，這樣的地方最後都會變成廟宇，供奉所謂「滴水觀音」，其實正是闡述這些「石觀音」是由岩壁上的滴水攜帶碳酸鈣，逐漸沉積在洞中的結果。一旁，小溪伏流似乎終止在某處，其實該地應該是所謂的「落水洞」，看似無處可去，但水其實可已經由岩石空隙下滲，至某處在流入海中。離開觀音洞時，見到有導遊帶著大批婆婆媽媽前來，還好我們已經逛完，速速離去前往滿心期待的「柚子湖」。


　　＊觀音洞入口。


　　＊觀音洞。


　　＊滴水觀音本尊。


　　＊伏流落水洞，看似平靜，實際上我推測水應該持續下滲中。

　　騎車不久即抵達通往柚子湖老聚落的岔路，在此處必須下海階崖，至路底即為柚子湖聚落所在；往北可通往彎弓洞，往南則可通往奇美的「水下教堂」。柚子湖聚落位於海岸的一處低地，三面環海階崖，當地居民將這種海階崖受侵蝕後，內凹呈半圓形的地區稱作「湖」，除了柚子湖以外，牛頭山南側也有一個「楠子湖」。柚子湖又稱油子湖，聚落建築多以咾咕石疊砌再塗抹泥灰，也還能看到一些類似養殖池的建物，聚落外，海岸裙礁中則人工挖出了一條迷你碼頭，可以供小型舢舨或獨木舟出入。

　　柚子湖聚落現在已經人去樓空，絕大多數的居民搬到台東成功鎮上，少數則留在綠島公館村，自然的景觀逐漸重新佔領這片平地。我們先往南行，在火山集塊岩與珊瑚礁之間慢慢行走，穿越過柚子湖南端的岬角，走過一條小溪，最終來到一處海蝕洞，整個洞仍有大半在海中，清澈湛藍的海水得以讓我們直接看到水下美景，活生生的珊瑚礁在海蝕洞中恣意生長著，偶爾進來幾道浪花帶來一點點的波動，讓珊瑚們有種搖曳生姿的感覺。此處就是所謂的水下教堂，據說潛水者從水下往上看，海蝕洞頂就像是教堂尖頂，是另一番完全不同的感受，也有人將水下教堂稱之為「藍洞」。在水下教堂驚豔完之後，回到柚子湖聚落繼續往北前往彎弓洞。彎弓洞是柚子湖北側岬角的一個海蝕門，由於整個海蝕門在中間轉了個彎，因此取名為彎弓。


　　＊柚子湖聚落所在的凹地。


　　＊聚落外人工挖開裙礁的小船澳，一旁則是聳立著的火山集塊岩石柱。


　　＊其實能夠把獨木舟安然駛入這個小船澳，技術應該是要相當的好。


　　＊柚子湖老聚落，人去樓空。


　　＊咾咕石堆疊成的屋牆，再抹上泥灰。


　　＊柚子湖南邊岬角是火山集塊岩所形成，剛好中間被切開一條小路。


　　＊柚子湖南側另一個小凹地，也是一個類似「湖」的地形，沿海有發育完整的裙礁。


　　＊這個「湖」中有條小溪澗流出，海崖很陡，因此勉強可以算是個瀑布。


　　＊小溪澗沿著珊瑚礁中的凹處逐漸往海邊流去，遠方岬角就是著名的哈巴狗。


　　＊水下教堂（藍洞），是一個尚未離水的海蝕洞，洞口生長了豐富的裙礁。


　　＊水下教堂裡頭的珊瑚礁生機盎然，水色湛藍而清澈。


　　＊各式各樣的珊瑚生長其中。


　　＊彎弓洞，是一個頗寬大的海蝕門。


　　＊從彎弓洞往外看集塊岩所形成的礁石。

　　躲了一會兒的太陽之後，還是要繼續我們的環島旅程。首先要克服的就是那大上坡，才能回到環島公路。緊接著繼續往南行，前往綠島最熱門的景點「小長城步道」，遠眺睡美人與哈巴狗的美景。小長城步道位於海參坪的北側岬角稜線上，該岬角即為水下教堂所在的位置，不過從上面無法瞧見；主要的景觀是南面的海參坪，睡美人則是海參坪南側岬角，與哈巴狗之間以一個海蝕溝相隔。海參坪中間有幾處火成岩，呈柱狀節理，學者推測這幾處火成岩與睡美人、哈巴狗所圍成的圓，原本是一火山爆裂火口，因海水侵蝕而剩下目前可見的幾個殘餘岩塊，後來海水侵入，珊瑚礁才開始生長在其中。

　　睡美人與哈巴狗這個造型，應該是全綠島最象形的景物了，睡美人的脖子因底下一個海蝕門而顯得纖細，哈巴狗垂著大耳，尾巴朝向睡美人的頭趴睡，好似在熱帶湛藍的海洋上慵懶的曬著太陽。在這裡勾起了一些兒時回憶，不是很清晰，因此就在此刻，讓現在的記憶逐漸覆蓋上來，反正都是美好的。


　　＊小長城步道，走在岬角的稜線上。


　　＊小長城步道北側的風景，最遠處可看到樓門岩（照片左上）以及隱約看到小小的飛岩，照片中間的平地則是柚子湖所在地，但看不到聚落。


　　＊海參坪，指的是小長城步道與睡美人岬角之間的平地，可以看到睡美人、哈巴狗以及照片下方兩塊岩石，好像呈一個圓形，便是火山口所在的位置，蝕餘之後，才開始生長珊瑚礁。遠方是綠島南端的帆船鼻。


　　＊蝕餘的爆裂火口岩塊，可看到明顯的柱狀節理，珊瑚礁再依附其側。


　　＊另一塊蝕餘岩塊，也有明顯的柱狀節理。


　　＊睡美人，海蝕門讓他的脖子顯得特別纖細。


　　＊哈巴狗，耳朵好像有三分之一的身體這麼大！

　　在小長城步道吹了一會兒的風，漸漸覺得肚子有點餓，且時序逼近中午，該是吃午餐的時間了，海參坪往南即可抵達溫泉村，我們猜想那裡應該有吃的，便速速騎車往南行，這一段路大多是下坡，腳踏車騎起來很輕鬆，只要注意別不小心騎的太快就好。不久，便抵達了溫泉村所在的低地，回頭望向北方睡美人的方向，已經看不出睡美人與哈巴狗的模樣，取而代之的，是另一個象形了極了的石柱，名喚「孔子岩」，看起來就真的有那麼一點孔子的模樣，不過是在面壁。

　　此時腦中突然閃過一個疑問：「誰看過孔子啊，怎麼知道這就是孔子的模樣？」長年以來我們早就把孔子塑造成了這個模樣，還真是好奇是從誰開始，把孔子詮釋成這樣的外形呢？


　　＊孔子岩，各位覺得像不像？


　　＊溫泉村所在的海灣。

　　結果到了溫泉村，想找食物，放眼望去卻全部都是羊肉爐，八月正中午大熱天的，沒人想吃羊肉爐啊！只好繼續騎車前行，冀望在朝日溫泉處是不是有些東西可吃。不過事後證明，什麼也沒有。朝日溫泉旁邊便是帆船鼻，與牛頭山類似，都是個大草原，既然已經逛過牛頭山，且日正當中的，在草原上沒什麼遮蔽，肚子又餓，因此對帆船鼻興趣缺缺，只稍微登高俯瞰了綠島朝日溫泉的模樣。小時候曾經在黑夜中泡過朝日溫泉，不過沒看到日出便回去睡覺了，我們這趟騎腳踏車，也不方便在黑夜中前來（畢竟住的中寮村和朝日溫泉幾乎是在綠島的對角線上），因此這次用眼睛看溫泉就好。

　　朝日溫泉和帆船鼻附近，學者研究有一條「白沙線形」經過此處，是條右移逆斷層，沿著這條斷層，海水下滲至深處加熱後再湧出，因此形成溫泉。以往朝日溫泉最吸引人的是在珊瑚礁中間所鑿出的幾個窟窿，偶爾會有螃蟹跟你一起泡溫泉，十餘年前來的時候，已經建了一個人造浴池，現在整建的更具規模，不過我想最吸引人的，仍是那些窟窿吧！


　　＊從溫泉村通往朝日溫泉的道路，沿著海岸大致上都很平緩。


　　＊帆船鼻大草原，也搭配一個碉堡。


　　＊朝日溫泉。


　　＊現在朝日溫泉還有露天泳池了。

　　離開朝日溫泉，途經紫坪、龜灣鼻、大白沙、石朗都不停留，直奔南寮商店街尋找食物，實在是太熱太餓了。決定綠島的西岸，在第三天返回台東前，再來好好的逛，午餐吃完已經接近下午三點，回民宿休息，沖個涼讓全身的曬傷緩和一點，晚上再來一份海草冰過過癮。


　　＊十餘年前的海草冰才沒這麼豐盛呢，就是剉冰、糖水加海草而已。

　　第三天，同樣起個大早，在南寮吃過早餐後，直奔綠島西南側的大白沙浮潛區，是一片白色的珊瑚礁碎屑堆成的沙灘，外緣再有美麗的珊瑚裙礁，裙礁之外，海水陡然變深，正是浮潛的好去處，也造就了湛藍的水色。我們沒有打算浮潛，不過走進了大白沙的裙礁之上，裡頭陽燧足、寄居蟹、螃蟹、熱帶魚、海蛞蝓還有海參處處可見，令所有在大白沙的遊客都興奮不已。如此豐富的潮間帶生態，目前我在台灣僅三貂角海岸（野地旅0403三貂角）有過類似經驗，不過還是比不上大白沙這邊豐富。


　　＊大白沙浮潛區，白色的珊瑚碎屑加上裙礁。


　　＊一些小魚在裙礁裡頭優游。


　　＊還有螢光色的小魚。


　　＊海參，魚魚的最愛，但是我有點怕。


　　＊螢光色的螃蟹（左）和海參（右）。


　　＊珊瑚礁上到處都是這種像海星的生物，不過不是海星，而是陽燧足。


　　＊海蛞蝓，你找到了嗎？保護色超好！


　　＊芋螺和兩隻海蛞蝓。


　　＊彩色的海蛞蝓，超美麗！


　　＊大白沙裙礁全景，又是一幅令人讚嘆的傑作。

　　在大白沙不捨的停留了近兩小時，才往北移動至龍蝦洞和馬蹄橋。龍蝦洞是個較寬的海蝕溝，也有人在裡頭尋找生物，不過比起大白沙，就遜色了不少，拍拍照便離開。馬蹄橋在龍蝦洞旁，是跨越另一個海蝕溝，站在馬蹄橋上可以聽到海水拍打蝕溝的浪聲，波濤洶湧的感覺，是一種聽覺的享受。不遠處還有幾個海蝕洞，不過比起第二天所見，都是小巫見大巫了。


　　＊龍蝦洞，是個寬廣的海蝕溝，中間還有一顆大落石，掉落年代已久，與底岩之間已經有了離水的珊瑚礁。


　　＊龍蝦洞。


　　＊馬蹄橋所跨越的海蝕溝（左）以及附近海岸（右）。


　　＊馬蹄橋附近的海蝕洞，規模不大。

　　續往北行，是一片很寬廣的濱台，其上有積水成片倒映著天空，此處管制一般人下去遊玩，因此顯得安靜而自然。這裡便是龜灣海岸，龜灣的最西側是龜灣鼻，是綠島西側環島公路的一個高點，從這裡眺望龜灣海岸，景緻相當不錯，不過，我還是比較喜愛海參坪那多變的景緻。續行，在接近南寮一帶，便是石朗浮潛區，整體地形與大白沙相似，不過更為廣闊，不知是否因為接近南寮漁港之故，此處的潮間帶生物明顯比大白沙來的少，但我們還是有所發現，例如本次綠島行所看到的唯一一隻野生海膽！


　　＊龜灣鼻附近的龜灣海岸。


　　＊濱台上的靜水倒映著藍天白雲。


　　＊石朗浮潛區。


　　＊此處的珊瑚礁不知為何形成這樣一池一池的形狀。


　　＊岩縫中發現海膽。


　　＊小螃蟹。


　　＊不明的白色絲狀物，應該是某種生物的觸手之類的。

　　離開石朗，很快的就回到了南寮，距離返回台東還有一點時間，就到了綠島機場、遊客中心、廟宇以及綠島燈塔再逛逛，順便買了名產，才準備踏上歸途。這次綠島之行雖然規畫了三天兩夜，且大多數時間天氣相當的好，不過對於這種優閒的生活，還是期望能夠再多一點，我們的行程就可以更鬆散一些。



　　＊依序為綠島發電廠（左上）、綠島鄉公所（右上）、綠島國小（左下）、綠島國中（右下）。


　　＊法務部矯正署綠島監獄（崇德新村）。


　　＊這趟沒看到的梅花鹿，還好買名產的店有養一隻。


　　＊中寮村主廟東合宮，主祀溫府千歲。


　　＊再訪綠島燈塔。


　　＊烏油窟，在綠島燈塔的東側，是個天然的游泳池。


　　＊從烏油窟遠望，遠方從左至右分別是樓門岩、公館鼻和牛頭山。

　　其實三天兩夜已經很好了，不可以太貪心，果然，不久後綠島又開始下雨了。感謝老天爺賜與好天氣，也讓我們一行人留下對綠島的美好回憶。離開民宿前，有房客很驕傲的跟我們說，他們每年都來，我們也回應道：「我們會再來的！」


一、參考資料
1.楊貴三、沈淑敏，2012，《臺灣全志土地志》，〈地形篇〉，國史館台灣文獻館。


2012.08.16-18造訪
2012.10.03完稿